第109章 病嬌強制愛黑皮狗狗的小兔兔(8)
這天。
寧南桔正在教一些小獸人寫字。
獸人世界自然是有自已的文化體系的,他們會寫字,類似於簡筆字,但並不是所有獸人都有耐心學寫字,大多數處於一個會說不會寫的狀態。
平時她沒事就會教小獸人,一定要讓寧部落每個人都會寫字。
“寧寧,你快點去廣場上啊,戰洲他……”
一個雌性跑過來,氣都喘不均勻,說話斷斷續續的。寧南桔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,聽著“戰洲”兩個字,臉色一變,跑的比誰都快。
他該不會是被其他部落的雄性發現,然後犬部落找上門來瞭吧。
到瞭廣場上。
一群人正圍著戰洲不知道在幹什麼。
“戰洲!”
寧南桔趕緊擠進去——她視線內,戰洲叉著腰筆直的站在原地,很驕傲的樣子,看不出哪裡不對勁。
聽到她的聲音,他轉過頭來。
周圍傳來起哄聲,“寧神女,你快看那是什麼?”
“這猛獸牙也就戰洲能打,居然送給寧神女當禮物。”
“聽說寧神女就前幾天說瞭一句,覺得猛獸象的皮牙很漂亮來著……”
“天吶,多危險啊。”
也有雄性附和,“是啊,要我的雌性跟我這麼說,我就裝作聽不見。太危險,我可能回不來。”
地上一大攤肉,非常非常巨大,可以稱之為肉山都不為過。
足夠一個部落的獸人吃上好久。
猛獸牙是巖石大陸最恐怖的猛獸,體型巨大。一般部落隻有山窮水盡才會豁出去打,一般來說,見到它都是繞道走的。
“小桔。”
戰洲朝著寧南桔走過來,雙手捧著一對在陽光下特別好看,如同寶石一樣閃閃發光的牙齒。
按理說上面應該是有血的,但是戰洲已經將它擦拭幹凈。
“你受傷瞭嗎?”
寧南桔在他胸口腰腹處來回掃視,眼裡充滿擔憂。她無視周圍的起哄聲,隻關心他會不會因此而受傷,要是真的受傷的話,豈不是得不償失。
她可不希望下一次,戰洲再做這樣的事情。
戰洲充滿野性和帥氣的面龐上頓時流露出笑容,聲音也不自覺溫柔起來。
用她的話說,就是不知不覺夾起來,“我沒事。”
寧南桔伸手拍拍他結實的八塊腹肌,確定他沒事後,語氣和動作都充滿戲謔,“下次別在這樣瞭。”
“嗯。”
他乖巧的點頭。
寧南桔不是很滿意的歪歪腦袋,抬著眼眸看著他,“你怎麼不叫姐姐啦。”
說起這個。
戰洲就一臉的不情願,抿著嘴唇,“我現在已經恢復,而且我比你大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。”寧南桔雙手抱胸,揚著下巴,她總是一大堆歪理,偏偏部落裡面的人,沒有誰說的過她的,“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?”
大傢的耳朵都豎起來。
“叫一聲姐姐,一輩子都得叫姐姐。”
有、有這句話嗎?
偏偏神女說的理直氣壯,讓人想要反抗都沒餘地。
大傢跟戰洲混熟,發現他也沒有想象中的難相處。
開玩笑的推著他,“叫聲姐姐唄。”
“戰洲,別不識好歹呀。”大傢的聲音都帶著笑意,“想叫姐姐的多瞭去瞭,你不叫我叫瞭哈。”
戰洲一聽著急瞭,狠狠瞪那雄性一眼。
紅著臉(雖然黑皮看不太出)窘迫的感覺很明顯,不情不願,“姐、姐、姐姐。”
“乖。”
寧南桔抬起手,發現自已摸不到他。
鬱悶。
癟嘴。
戰洲俯下身低著腦袋。
他知道她想幹什麼。
算瞭算瞭。
姐姐都叫瞭,摸個腦袋算什麼。
但他忘瞭,寧南桔是會得寸進尺的。
“你讓我摸摸耳朵唄。”
戰洲生氣瞭。
她滿臉問號。
他卻直接逃走。
額。
怎麼瞭嘛。
又不是沒有摸過。
寧南桔納悶的抓抓腦袋,一旁的雌性悄然說道,“寧寧,你是真不關註雄性和雌性那方面的事兒啊。”
什麼?
她一臉好奇盯著。
雌性繼續給她科普,“一般來說,雄性的尾巴和耳朵是不能亂摸的。摸瞭就要確認關系,因為雄性的尾巴和耳朵很脆弱,又敏感。
成年之後,還會引起他們發情,所以……你這不就跟當眾要戰洲跟你那啥啥嗎?”
啊——
我壓根沒想過好不好。
就算我平時色色瞭點,我也沒有興趣讓別人看到我們的閨房之樂啊。
“……”
雌性瞥瞭神女一眼,見她滿臉通紅滿眼到脖子,噗嗤噗嗤的笑著。
寧南桔很不好意思的拔腿就跑,恨不得鉆進石頭縫裡。
戰洲不會誤會她很開放吧。
別呀(爾康手)。
後來那堆肉山,就分給部落裡面所有的人。分不完的,就放在地窖裡面。
保存起來,等冬天的時候過冬。
可別小看獸人們的智慧,更何況還有寧南桔。忽悠不瞭的,就來句,這是上天的指引,大傢就會相信她。
笑死。
晚上的時候,一直沒露面的戰洲終於出現。
大傢正坐在篝火前聊天跳舞,吃吃東西。
這也就大部落能這樣,其他部落可不敢這麼浪費。
戰洲一屁股坐在寧南桔身邊。
他一坐下,她就感覺到瞭。
健碩的胳膊擦過她的手臂,十分有熱度和分量。她轉頭,看見他面向自已,欲言又止。
她笑嘻嘻的看著他,用身體撞著他的胳膊。
是一種很親昵的表示,“你怎麼啦?有話跟我說?”
他點點頭。
她就看著他,等著他說。
過瞭會兒,戰洲這才湊過來,聲音很小,“你還要摸耳朵嗎?”
“……”
火光燃燒,溫暖的紅色光芒,顯得她整個人都泛起一股溫暖。戰洲看著她漂亮的面容變得越來越紅,紅的顏色都快要蓋過火焰。
她在害羞。
看來是知道瞭。
戰洲輕輕笑瞭一聲。
既然知道,估計是不會被摸瞭。
戰洲心裡反而湧起一股失落的感覺。
然而。
寧南桔卻伸手扯扯他的褲子,在他用漆黑的眼眸註視她的時候,她紅著臉,很不好意思,說出來的話,又很大膽,“去我房間。”
“……”
兩個人悄然無聲的從篝火旁離開。
她的房間和之前一樣,一進來就充滿著香甜的味道,他很喜歡這股味道。
寧南桔已經率先蹦上床。
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,對著戰洲招招手,“快來呀。”
“……”
他害羞。
?(? ???ω??? ?)?。
但是身體很誠實的靠上去,寧南桔直接雙手雙腳抱住他,他渾身僵硬。
我埋。
隨後一雙顫抖的手摸上他變出來的耳朵。
他不受控制地輕微顫動身體。
然後……
就沒有然後瞭。
戰洲以為神女要對自已做些什麼,他已經想好,就算神女暫時不願意做自已的伴侶,他也會好好照顧她。
她想要什麼,他都會想盡辦法的弄來。
就算是要他的命都可以。
所以說,隻是要他的身體而已。
隻是。
他萬萬沒想到,是自已思想齷齪。神女很純潔,她就單純的隻是想要摸摸他的耳朵而已。
摸完耳朵摸尾巴。
從頭擼到尾。
感覺自已變成瞭一隻傢養的大狗狗。
他的耳朵都不自覺垂下來,被摸的渾身不自在。一股子莫名其妙不熟悉的火熱在下腹處蔓延,他覺得在這麼下去,可能要糟糕。
“姐姐……”
他顫顫巍巍的呼喚著寧南桔。
希望她停手。
結果她跟吸他吸上癮瞭一樣。
寧南桔回過神來的時候,戰洲已經兩眼無神的望著帳篷頂端,一副被糟蹋的模樣。
她一愣。
噗嗤一笑。
沒想到阿洲也有今天,每個小世界,她都跟破佈娃娃一樣。
現在阿洲也變成瞭破佈娃娃。
哈哈哈哈。
不過寧南桔樂極生悲,忘瞭有件事情,叫做有因有果,命運輪回。
她可沒想到有一天自已也會變成小寵物。
然後被阿洲狂吸。
不知不覺。
寧南桔就抱著阿洲睡著。
阿洲很難忍,可是又不忍心推開睡的香甜的寧南桔,隻好繼續渾身煎熬的望著上面。
度秒如年。
在這種煎熬的情緒和生理的狀態中,包裹著一份若有若無的香甜。
逐漸讓他抱著寧南桔睡著瞭。
夜色降臨,天邊的月亮散發著皎潔的光芒,卻隻能為地面照射出小范圍的白色光亮。
四周還是黑漆漆的。
大山部落。
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摸到部落旁邊不遠處的位置,隱約能看到那邊還有一個人影。
看的出來個子不高,應該是個雌性。
“晚晚,是你嗎?”
桑晚聽到熟悉的聲音,趕緊跑過去,“月牙。”
月牙伸出手牽住她的手,“晚晚,你真的要走嗎?你可要想好瞭,走瞭就回不瞭頭瞭。”
“我已經想好。”
桑晚很明白現在自已的處境,和第一個小世界何其相似。唯一不同的是,她已經明白順從不會獲得自已想要的自由,反而會落入其他的陷阱。
她要離開這裡,“阿媽阿爸已經給我安排好雄性,我根本不想生孩子。我這樣的人待在這裡,遲早也會被部落趕出去的。”
與其這樣,還不如自已離開。
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。
桑晚更多的是覺得自已走最起碼留點尊嚴,但月牙覺得等到瞭那時候再說嘛,有種得過且過的感覺。
可既然桑晚已經決定,她不會攔著。
“好吧。”月牙抽出手,抹抹臉上的眼淚,“晚晚,你是我在這裡最好的姐妹。我舍不得你,但是我不能阻止你,這東西你拿著。”
桑晚疑惑地接過來。
是一個簡陋的佈袋子,裡面鼓鼓囊囊,不知道是什麼,但是她猜測是食物和水。
她心裡頓時流出一股暖流,眼淚也跟著流出來,“我不能要,被你阿爸阿媽發現,會打死你的。”
“不至於,我還沒生孩子對部落還有作用,他們要真敢打死我,族長都不會饒過他們的。”
月牙將佈袋子重新塞給她,“比起我,你更需要這個。不過晚晚,你想好出去之後要去嗎?”
桑晚搖搖頭。
“不如去寧部落吧。”月牙對那裡已經向往已久,“那裡是大部落,聽說神女特別善良,一定會收留你的。就算被族長知道,也不可能去找你的。”
的確。
桑晚不是沒想過,但她覺得有點尷尬,“嗯,我會考慮的。”
月牙蹲下去,借著微弱的月光,扒開瞭墻角。
這裡有個洞,是她和桑晚最近挖出來的,“桑晚,趕緊的吧。”
桑晚蹲下身用力抱抱月牙,然後拿著佈袋,一點一點爬出洞口。
然而就在這時。
月牙忽然聽到瞭四周的腳步聲。
一個雄性怒吼的聲音,“我就說這裡有個奇怪的洞,沒想到不是偷東西的,是想跑的。”
月牙趕緊用身體擋住洞口,試圖讓桑晚趕緊跑。
可已經來不及。
雄性用力將她推開,拉著還沒有爬出去的桑晚,將她拽出來。
桑晚回頭,狠狠咬在他粗糙的胳膊上。
卻疼的他吱哇亂叫。
她急忙松開扶起地上的月牙,擋在她面前,“是我威脅月牙幫我的,你們要找就找我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
月牙還想解釋。
四周的人越來越多,舉著火把。大傢臉色各不一樣,有嫌惡的、八卦的,也有幸災樂禍的。
就在這時。
桑晚的阿爸阿媽來瞭。
阿爸怒視著桑晚,恨不得一腳踹上來。隻是他剛要有所行動,就被桑晚的眼神嚇退。
又是這樣的眼神。
從小桑晚就這樣,你敢打她,她哪怕再小,也會動手打你。
不讓你付出代價,她就絕對不會停下來。
以至於阿爸看見她這副模樣,竟然一時之間不敢動作。
“你們不用爭。”
事情鬧的太大,族長也過來,“都給我關到
桑晚一臉黯淡的表情。
她倒是想反抗,可是這麼多人,在怎麼反抗,也是難以抗拒的。
就在大傢上前的時候。
一直沒有說話的桑晚的阿媽忽然沖上來,狠狠推瞭桑晚一下,“快跑,快跑!”
桑晚隻愣瞭一秒,立刻蹲下去,鉆入洞口。
動作迅速的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遲疑,甚至不能回頭看。
她隻聽到月牙淒慘的叫聲,還有阿媽被打的時候,發出的聲音。
身後的洞口好像被什麼堵住瞭。
她順利跑出去,流著眼淚拔腿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