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病嬌強制愛奴隸的菟絲花 (8)
賀雲洲對去哪根本無所謂,隻要寧南桔在她身邊就好。
見她對A區感興趣,他便點點頭,答應的很爽快,“好。”
寧南桔高興地蹭蹭他的胳膊,“你真好。”
氣氛頓時其樂融融。
吃完飯。
寧南桔就被賀雲洲趕去周圍,讓她隨意逛逛運動運動。而他則是和衛莊一起收拾東西,折疊好帳篷,準備離開。
她種的幾個種子都還好好放在地上。
賀雲洲一邊收拾東西,一邊伸出藤蔓。
寧南桔正準備去收拾自已種種子的花盆,結果就看到一根藤蔓,提著一個水壺,正在認真的澆種子。
她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,一時間沒反應過來。等她明白後,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
這種場景怎麼看都頗為稀奇。
她走過去。
伸手摸摸藤蔓。
有些話當著賀雲洲的面,怕屁屁疼沒敢說。但是當著藤蔓,她就有點“作死”的傾向,“哎呀呀,你真乖啊,小洲~”
衛莊正好途徑她身邊,聽到這話趕緊跑路,假裝什麼沒聽見。
藤蔓認真澆水,不搭理她。
她更開心,一直在它身邊嘰嘰喳喳,“小洲小洲,你可要記住啦,我可是你的主人,你是我的奴隸。哼哼,你要是敢不聽話,我就……”
就怎麼樣?
她也不知道,反正是說著玩的。
正說著,藤蔓已經澆水完畢。
她吐吐舌頭,心裡總有一種不妙感覺,轉身就跑。
啪嘰。
“哎呀。”
衛莊被這“淒慘”的叫聲吸引,抬頭朝著大美人看去,就看到大美人捂著屁股。
正看一眼,藤蔓抽瞭大美人屁股第二下。
“哎呀!”
寧南桔控制不住大叫,被其他人看個正著。
她又羞又囧,連蹦帶跳躲避藤蔓,跑到賀雲洲身邊,“我錯瞭,我錯瞭!”
道歉的話說起來分外流暢,“阿洲,我再也不敢啦~”
賀雲洲這才收回藤蔓。
她松口氣。
他輕笑一聲,從她身邊經過,自已伸手拍下她的屁股,“讓你皮。”
“……”
嗚嗚。
壞人。
寧南桔揉著屁股,去收拾花盆。
花點時間,收拾好東西。
他們就坐上車前往A區幸存者營地。
就在他們走後不久。
另一輛越野車路過停在原地,一個白發女人從車上跳下來。
她臉上沾染著已經幹涸的血跡,身上的衣服全都是血跡。
“我靠,這天殺的世道,送走一個殺神,怎麼又來一個。還他媽是個女人……額,啊!”
話音都未曾落下。
說話的男人就人頭落地。
女人環顧四周,抿著的唇拉成一條冷漠的直線,“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夥人,他們大多數都是體壯的男人,其中一個是光頭。”
“沒有,沒有。”
“我們沒有見過。”
“我們來的晚,可能那些人前往A區幸存者營地,聽說那邊正在大量招收異能者。所以大部分人應該都會往那邊去的,這位姐姐。”
女人面無表情轉身上越野車。
如果寧南桔晚一步上車,就會發現,這個白發女人,正是桑晚。
桑晚開著越野車一路往前走。
越野車開進小樹林裡,她停下來,有些困倦的閉上眼睛。
已經一晚上沒睡覺,還是沒追上那些人。
混蛋。
畜牲。
她抓到他們,一定要把他們五馬分屍,一個不留。
桑晚紅著眼睛靠在方向盤上。
腦子裡面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。
她送著齊燕去醫院。
因為擔心父母,她沒陪著去。
齊燕確定周圍沒有怪物,小心翼翼下車。轉身回頭看著她,沖著她揮揮手,“回傢後記得給我打電話,報個平安。”
“好。”桑晚笑笑。
“晚晚,我是說……”齊燕猶豫下沒有第一時間離開,而是沉默地低著頭,隔瞭好一會兒才開口,
“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嗎?我有點害怕,我媽她恐怕活不瞭多久,在這樣的環境下……我想和你在一起,你是我除瞭媽媽之外最信任的人。”
桑晚靠在車窗上。
面前的齊燕讓她想起第一個世界的小果。
她也是個很好的閨蜜。
“當然可以,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。就算末日也沒關系,我們相互照應,總會活下來的。”
齊燕是個膽小的人。
她眼睛瞬間通紅,淚水在眼睛裡面打轉。
天知道,末日來臨,她真的害怕。
要不是桑晚一直待在她身邊,她恐怕早就腿軟的倒在地上,被那些怪物啃掉。
她其實很想叫桑晚陪她進去。
可是桑晚也有傢人,叔叔阿姨都在等著她。
她不想讓桑晚左右為難。
“那晚晚,明天見。”
“好。”
桑晚看著齊燕彎著腰,偷摸著進醫院。她再次看看周圍,確定怪物不多。
齊燕應該不會有事。
她開車離開。
回到傢樓下,到晚上,天氣陰涼下來。
這些怪物反而四散開,沒有之前那麼多聚集在一起。而且地上還有好多怪物屍體,空氣中透著濃濃血腥和惡臭的味道。
她狐疑地皺起眉。
難道是有人在她離開的時候殺死大部分的怪物?
不知道是誰,但總給她提供可以上去的機會。
說幹就幹。
桑晚知道這不是害怕的時候,照這樣下去,她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父母。
下車。
她彎著腰,拿著一根從路上撿來的撬棍,警惕環顧四周。
在解決一隻樓梯拐角突然冒出來的怪物。
嚇得她心臟砰砰直跳。
拿著撬棍的手都在發抖。
電梯不動,她隻能一點一點跑上樓。
見到父母是她的動力,盡管有些累。
作為普通人,她很少有父母雙全或者父母都對她好的傢庭環境,直到這個世界。
她以為轉運。
沒想到眨眼間就世界末日。
但不要緊,隻要父母還在,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。
到傢門口。
桑晚掏出鑰匙插在門鎖裡面,隻是沒等轉動,她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。
試探性的伸手,拉動門。
門吱嘎一聲開瞭,鑰匙隨著她的動作碰撞在一起,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在格外安靜的環境,顯得詭異。
“媽?”
為什麼門是開著的。
裡面的木板門虛掩著,她輕輕推開門,映入眼簾的是地面上血跡的拖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