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秀:左手雄兵,右手流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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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劉演除惡為兄報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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陰母說:“初次見面怎好與人動武?”

陰識說:“武品看人品,劉秀勝過我後也很是謙遜,這門婚事我看沒問題。隻是當初我們說的不招佈衣女婿,劉秀此時尚為白身,不知母親作何看法?”

陰母說:“不招佈衣女婿是說給那些仗著自己傢大業大整日無所事事、遊手好閑的紈絝說的,若劉三郎真如你所說這般好,白不白身又有何妨?”

陰識問:“那這門親事母親是應允瞭?”

陰母點點頭說:“麗華,過上幾天後你讓玉兒送個信物給劉三郎,等那邊回信之後讓你哥哥去一趟舂陵,將兩傢婚事定下來吧。”

陰麗華低著頭“嗯”瞭一聲,表示同意。

這日陰麗華貼身丫鬟玉兒來到鄧府,劉元的丫鬟倩兒出門迎接。

倩兒說:“玉兒妹妹,好久不見,是什麼香風把你吹來瞭?”

玉兒說:“可不就是香風嘛,給你傢夫人報喜來瞭。”

劉元正在屋中刺繡,看到倩兒領著玉兒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說:“玉兒妹妹,快請坐。”

玉兒說:“夫人面前哪有丫鬟坐的份,我今天來是替我傢小姐給劉三少爺送信物來的。”

劉元趕忙讓倩兒叫來劉秀,玉兒看到劉秀儀表堂堂、風度翩翩也高興的很,將一個木匣遞給劉秀說:“這是我傢小姐給公子的信物,還請公子收好。”

劉秀接過木匣打開一看,是一根金釵,金釵頭上還有一顆乳白色的珍珠,金釵之上隱隱散發出少女的體香,惹得劉秀心中蕩漾。

玉兒又說:“有來無往非君子,小姐說瞭,讓公子也回個信物讓我帶回去。”

劉秀哪裡有這經驗,上下摸瞭半天,將腰間的玉佩取下,小心的包好之後,交給玉兒。

玉兒將玉佩妥善放好後說:“請公子回傢等著吧,我傢大少爺自當選定良辰吉日到舂陵與你傢長兄商量婚期。”

劉秀欣然應允後,送玉兒出瞭鄧府。

劉秀回到舂陵整個人精神都好瞭,白天跟著大哥操練鄉勇,晚上研讀兵法,這心情好瞭,連看書都有瞭新的領悟。可老天偏偏不隨人願,就在這兩傢將要定親的關頭,再次發生瞭意外。

劉演有位同鄉叫劉玄,字聖公,同樣也是長沙定王之後,和劉演屬於同屬舂陵侯劉買這一支。劉玄的弟弟得罪瞭鄉遊繳,被鄉遊繳所殺,劉玄糾集瞭幾名門客為兄弟報仇,將鄉遊繳騙到傢中,準備在酒宴之上動手。

劉玄平日膽小怕事、唯唯諾諾,鄉遊繳以為他設宴是害怕自己再尋他麻煩,毫無防備。酒宴中一名門客對鄉遊繳出言譏諷,鄉遊繳勃然大怒,將這門客捆起來打瞭數百鞭,可劉玄與其他門客都被嚇得瑟瑟發抖,沒有一人敢動手。

鄉遊繳打完門客,覺得不解氣,這門客出言相譏,劉玄並未制止,想必是劉玄指使,於是又要抓劉玄。劉玄嚇得奪門而逃,一溜煙逃到瞭劉演傢中。

劉演、劉秀幾兄弟和一些賓客正在傢中吃飯,劉玄一頭就紮進屋子,嘴中連喊:“伯升救我,伯升救我!”

劉演放下筷子站起來,扶著差點摔倒的劉玄問:“聖公何事驚慌?”

劉玄一邊說一邊哭的把事情前前後後說瞭一遍。

劉演說:“你個大男人哭什麼,也真夠草包的,四個人看著那鄉遊繳打人,沒有一個敢動手的。這仇我替你報瞭,我這賓客甚多,不乏江湖豪傑,殺個鳥鄉遊繳不算難事。”

劉玄說:“那請兄弟們幫我擒住這鄉遊繳,我來親自取他性命。”

劉秀看著哥哥們都在摩拳擦掌,在旁邊勸道:“殺鄉遊繳並不難,但是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去縣城中殺人,有沒有想過後果?殺人簡單,殺瞭以後呢?該作何打算?認識大哥的人這麼多,難免有人告密,若是縣令抓查下來怎麼辦?”

劉演聽完也冷靜瞭下來說:“三弟說的不錯,不能如此魯莽,不如這樣,稷哥、三弟、朱佑、臧宮我們五人今夜偷偷藏在聖公傢,待明日聖公去給鄉遊繳賠罪,再將他請到傢中,許些好處給他,等他前來我們將他殺瞭。”

劉玄不解的問:“今日都這樣瞭,明日他還能來嗎?”

劉演說:“能來,你放心。此人貪財,你隻需多許些賠償給他,他自會來。今日他當眾打人,你們都不敢阻止,想必他明日也不會有什麼防備。”

商量好後,六人於午夜時分偷偷潛入劉玄傢中。劉玄第二天到縣城向鄉遊繳賠罪,由於在縣城中,鄉遊繳不好動手,後看劉玄態度很好,又說給他寶物錢財,再加上劉玄素來膽小怕事,果然沒有警惕,跟隨劉玄回到傢中。

鄉遊繳前腳剛進客廳,後腳便被幾人按倒在地上。

劉演一腳踩在鄉遊繳的胸口,指著鄉遊繳罵:“你是什麼混賬東西,平日欺負鄉鄰我念你是官差不與你計較,今日竟然還欺負到我劉氏宗親頭上,連劉氏族人都敢殺,今日取你狗命,為我兄弟報仇雪恨!”

鄉遊繳嚇得當場尿瞭褲子,百般求饒。

劉演見劉玄還在猶猶豫豫,於是出言提醒:“聖公,還不動手,在等什麼?”

劉玄猶豫瞭片刻,終於下定決心,心一橫、眼一閉,一劍捅進瞭鄉遊繳的心窩。

劉玄大仇得報,手中的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,隨後也不知是因為害怕,還是因為大仇得報壓抑多天的心情得到釋放,劉玄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。

劉演一把捂住劉玄的嘴說:“你是怕鄉鄰們不知道嗎?”

劉玄連忙止住哭聲,問劉演說:“伯升,現下應該如何?”

劉演說:“我們幾人深夜前來並無人看到,等再晚些,我們再悄悄返回傢中,想必也不會有人察覺,隻是你不能再在舂陵瞭,此事早晚事發,你還是出去躲一陣吧。”

劉玄說:“那是自然,夜深瞭你們走後我就跑。”

入夜後,幾人將屋內的血跡擦拭幹凈,又將鄉遊繳的屍體拉到荒地中挖坑埋瞭,劉玄向南逃去,兄弟五人也返回傢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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