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章 搶奪神兵
在照顧冷惜語的花惜語也感覺到瞭隔壁房間裡傳出來的動靜,她一下子出現在劍凌飛房間裡面,卻已經看到鬼才流氓出現在這裡。接著劍無鋒出現,禦劍宗的藍任同也出現在這裡。
因為這是劍勢發出的地方,越來越強烈。又驚動瞭幕虛島前島主宮澩及一些長老,他們本是在佈置另外一個大陣的,但是島上突然出現一股強大殺意的劍勢,不得不讓他們動容,所以都想來看看。
不過大傢都沒有說什麼,目光都落在劍凌飛身上。鬼才流氓偷偷地跑到花惜語身邊,然後拍瞭拍她肩膀笑道:“還是那麼香?仙子用的什麼香脂?”
花惜語白瞭他一眼,但是並沒有動怒,回道:“大才子,你來我旁邊,有什麼事就直接說,別裝著一副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。”因為信白慧的原因,花惜語覺得鬼才流氓不會真的那麼下作,對自己這樣的晚輩下手。雖然他的行為很出格,也隻是做做樣子而已。
鬼才流氓愣瞭一下,開始在她背後撫摸瞭起來。突然間讓花惜語有種失算的感覺,剛想給他狠狠來一下的時候,卻聽到鬼才流氓淡淡地說道:“你師妹有希望瞭,不過把握地好就是機緣!”
“什麼意思?”花惜語冷冷地推開瞭他的手,然後問道。
鬼才流氓並沒有回答她,隻是收起瞭手,然後嚴肅地看著劍凌飛。這時候一股強大的劍勢霸道地沖體而出,首當其沖的萬裡飛,雖然已有煉虛後期的修為,依然被這劍勢壓得當場吐瞭一口血。
這一股如同波形的劍勢蔓延開來,花惜語看著周圍人都開始抵抗這一股劍勢。自己和身邊的鬼才流氓好像一副毫無影響地樣子。她小聲問道:“你是不是早有辦法救治我師妹對不對?”
鬼才流氓看瞭她一眼道:“有我也不會救她,可把我給打慘瞭。救她就等於狗咬呂洞賓。”
“你說誰是狗?”一股陰寒的聲音出現在鬼才流氓背後。
鬼才流氓沒有閃開,就被冷惜語一腳踹在地上。因為自己師傅信白慧不在這裡,所以冷惜語才敢這樣做,她一臉蒼白,沒有一絲血色。
本來以為不用靈力壓制著手上的傷,那股怪異的力量就不會侵蝕,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,這股力量隻是侵蝕地慢一點而已,此時力量已經侵蝕完她半身,所以她半點靈力也提不起來,完全被圈在丹田之內,元嬰也有些頹廢。
如果不是信白慧的意思,她早放棄這具軀體瞭。備受折磨的她,也隻好強忍著。但是花惜語很快發現她竟然不受這劍勢壓力的影響,也覺得有點奇怪。
大傢目光都集中在劍凌飛身上,劍無鋒在萬裡飛噴血那一剎那就把他帶走,並且在劍凌飛周圍佈置瞭一個防守陣法,很快就回來,向劍凌飛走去。
在這個時候一道紅光從劍凌飛身體內飛出來,突出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,而且劍無鋒佈置的那個陣法一瞬間就破開瞭。那道紅光破開屋頂,接著一道白光也從中而飛出,快如閃電,沒有人看清它們是東西。
所以人見狀,追著兩道光出去,在空中卻隻看見一把腥紅色的獸首劍在轉動。發出刺耳的嗡嗡聲,在這幕虛島上面回響。
深海裡面的海獸突然間聽到這股特殊的嗡嗡聲都紛紛退去,好像很是恐懼的樣子。在與海獸搏殺的修仙者都感到莫明其妙,當再一次聽到這刺耳的聲音的時候,紛紛向海獸追去,隻是追出十裡左右,他們斬殺瞭不少海獸就立馬折返。
但是那嗡嗡聲並沒有停下,一股強大的劍勢也從中滲透出來。在峰頂的人都看出來瞭這是一柄神兵,不過再貪婪的人都不想與劍宗撕破臉皮。劍宗來的人不多,可一個劍無鋒都能鬧翻半邊天,一個能以渡劫初期力戰劍宗現任宗主於不敗。可想而知的他的劍道有多精湛。
藍任同雖然同是劍宗一派之主,他對於自己這個小師弟的實力可是一清兩楚的。所以他很自覺地站在劍無鋒旁邊,以示一氣連枝。眼前劍凌飛這混小子不知道和自己女兒發生過什麼,也隻有從他那裡才知道自己女兒藍葉到底發生瞭什麼。藍葉都是隻聞其行蹤,卻不見其人影。
劍勢與嗡鳴聲漸漸消散,從深海回來的人也越來越多,遠遠地看到幕虛島主峰上面出現一把血紅色旋轉的劍。他們都以為是幕虛島壓箱之技,紛紛前來一睹為快,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劍上的時候,似乎並不是這樣的。
此時有一名散修直接飛到劍上,想要搶在手裡,劍無鋒一見,剛想出手。卻看到劍上面爆出一股強大的劍勢,把那名散修撕成碎片,無數血肉從天而降,澆滅瞭很多想貪念的修仙之人。
宮遊臉色一寒,在自己幕虛島之上竟然出現搶奪有主之物,著實是恥辱。他氣勢一震,想要警告那些貪婪之人,獸王劍似乎是受到這股氣勢的影響,嗡地一聲再爆出一記劍勢,直沖宮遊而去。
劍無鋒見狀,一把攔在想要出手的宮遊向前,任由那劍勢沒入自己體內,好像沒有任何異樣的道:“宮島主,且慢!千萬不要攻擊。劍勢是遇強則強,永不休止。”
看著劍無鋒直接抗下瞭下劍勢,不由的心裡一震。他不敢正面迎擊這劍勢的威力,所以對於劍無鋒的實力認知,又提高一層。
“劍宗兩位宗主,不知道現在如何是好?”宮遊那震驚的表情一閃而過,然後看著平靜地劍無鋒說道。
“大傢都不要妄動,因為誰也不知道神兵有什麼威力!”劍無鋒冷靜地說道。
這時候幕虛島的宮長青長老在宮遊身邊輕輕地說道:“海獸好像受瞭什麼影響,已全然退去!”說著他看著空間旋轉著的獸王劍。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把劍瞭,再一次見到,也感覺到驚奇。
宮遊道:“似乎與這把神兵有關,但是沒有人能控制地住他!不知是福是禍。”
“島主,劍宗的那位弟子可以控制住,可惜他已經失去瞭意識!”宮長青小聲地說道。
“什麼?你確定?”宮遊失聲道。
“確定,之前他就是用這劍大展神威,越戰越勇,本以為他已經死瞭的,沒有想到奇跡般地活瞭下來。”宮長青看瞭下周圍的人,然後傳音給宮遊道。
“看來劍宗的實力真不一般!本以來劍無鋒已經讓人覺得可怕瞭,沒想到他的弟子也不簡單。”宮遊無奈地傳音說道。
宮遊剛說完,空中的獸王劍像失去瞭靈魂一樣,直接從空中落下來,然後插在劍凌飛身邊不遠的地方。上面冒著冷氣,劍身也已經恢復成漆黑色,劍刃上的紅色也收斂瞭起來。
這時又一名散修忍不住出手,在大傢都沒註意的情況下向獸王劍撲去。劍無鋒出手也很快,一下子就把他劈成兩半,卻發現那是一件法器。而那人卻已經把獸王劍抓在手裡,大笑道:“神兵已經在我手上,看你們誰還是我的敵手。”
隻見他拿起獸王劍,大傢都害怕它那不尋常的屬性,不敢貿然出手。那位散修突然慘叫起來,他的手好像冷惜語的一樣,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灼傷,快速蔓延全身。
這名散修突然間像失去瞭靈魂一樣地倒在地方,獸王劍再一次落地。大傢都很是詭異而寂靜,都沒有再次出手。
而這時候又一名散修出手,不過他的目標不是獸王劍,而是床上的劍凌飛。劍無鋒出手很快,一劍就把那位散修給斬殺,一股無形的殺氣從他身上冒出來,而且宮遊的臉色也不好看。
本來大傢都是來幫助幕虛島防守的,沒有想到一而再的在門派內受到攻擊,著實讓他的這個島主臉上掛不住。
這時一個黃衣老者突然劃破虛空,出現在這房間內,他的氣勢一下子讓在場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。這是大乘者的氣勢,隻是不明白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。
宮遊和幕虛島的眾弟子馬上行瞭個禮道:“見過水幕天尊者!”其他人也紛紛行瞭禮,一個大乘者無論身份如何都該受到尊敬的,這是修仙界的規矩。
水幕天沒有說話,隻是冷冷地看著周圍,最後目光落在獸王劍上面,接著移至地上的那具屍體,皺起眉頭道:“上古妖獸之力,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?”示意宮遊說個明白。
宮遊恭敬地說道:“回尊者,這把劍乃劍宗弟子配劍,隻是不知道發生何事,上面佈滿瞭這怪異的上古妖獸之力!”
“竟然有人可以駕馭上古妖獸之力?”水幕天問道。
劍無鋒這時也恭敬地說道:“水尊者,這本是劣徒的法器,隻是不知道何原因如此。望尊者能救劣徒一命。”說著指著床上的劍凌飛。
水幕天並沒有回答,隻是手一招,那把獸王劍飛向他手中,上面爆出一股強大的劍勢,與他相抗衡。水幕天也是一震,不過這劍突然脫離瞭他的手,直接向劍凌飛丹田飛去,沒入其中。
見到這樣詭異而有靈性的劍,水幕天淡淡地道:“神兵有靈性,果然不倔二主。”一下子閃身到劍凌飛身邊,一股特殊的靈力向劍凌飛身上送去。
這股強大的靈力如同沒入泥潭一般,一下子消失不見瞭,水幕天自言自語地道:“好詭異的修煉法訣,沒有元嬰?”似乎是在問劍無鋒,但又像不是。
不過在場的人都很不平靜,一個沒有元嬰之人,能修煉到這樣程度,無論誰說都沒有人信的,而這說話之人竟然是一個大乘尊者,那多少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在大乘者面前,劍無鋒多想要回自己弟子,那好像都不可能的。畢竟他們不回答你的話,也算是什麼失禮的事情。
水幕天這時轉過頭來道:“劍聖尊者近來可好?”
藍任同恭敬地說道:“有勞尊者掛心,劍聖尊者安好!”
“都散瞭吧!劍宗晚輩在我幕虛島出事,我多少都有些責任,他的傷勢就由老夫來醫治吧!”水幕天沉聲嘆息道。
劍無鋒知道他的意在不是治傷,而是在劍凌飛體內的神兵,還有那法訣。但是人傢是尊者,那肯定是不能拒絕的。隻好說道:“謝尊者!劣徒也需要人照顧,裡飛隨尊者照顧好你師弟。”
大傢都明白劍無鋒的意思,隻是不好點破。這時宮遊向他說道:“劍宗主,來者是客,這小事,我們幕虛島能照顧貴徒的安全。”
劍無鋒心裡明顯不舒服,但也不知道如何反駁宮遊的話。水幕天對宮遊滿意地笑瞭笑。
鬼才流氓這時捅瞭捅冷惜語,她狠狠地瞪瞭他一眼。鬼才流氓隻好翻白眼,然後拉瞭下花惜語衣袖,示意她說話。花惜語一下子領悟到鬼才流氓的意思。
“回尊者,晚輩軾情谷弟子花惜語有一事相求!”花惜語解
大傢突然轉頭看向這天籟之音發出的地方,看到一個傾國傾城的面容,都有些驚呆瞭。很多人一直好奇這軾情谷的花惜語為什麼一直帶著面紗,都猜測她是無臉見人的。畢竟,她的師妹冷惜語也長著一副艷容,隻是冷惜語一向陰寒著臉,她也不好惹,所以才沒有人想要靠近她,鬼才流氓算是個異類。
水幕天並沒有因為花惜語的面容而有所變化,隻是慈祥地微笑道:“軾情谷的欲之法訣果然名不虛傳,不知道有何事呢?”
這時候信白慧從門外飛進來,一眼就看出瞭這是軾情谷欲之法訣,臉色有些動容,但是看到那位黃衣老者後,她一下子收起臉色,然後恭敬地說道:“水尊者,劣徒胡鬧,讓尊者見笑瞭。”
“但說無妨!”水幕天並沒有生氣,依然是微笑地說道。
信白慧狠狠地瞪瞭一眼花惜語,心裡有些怒氣。她曾警告過她,不要隨便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面容,隻是她竟然沒聽。
鬼才流氓看瞭眼欲言又止的花惜語,一下子走到信白慧與花惜語中間,然後向花惜語做瞭一個請字的姿勢,小聲道:“有什麼說什麼!”
水幕天這時候目光落在鬼才流氓身上道:“這位道兄,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見過?”
鬼才流氓臉色一變,很是尊敬地說道:“尊者說笑瞭,晚輩何德何能見過尊者聖容?晚輩隻不過是流落書生而已。”
水幕天當然不會相信他胡說,因為他根本看不透鬼才流氓的修為。連一個大乘者都看不透的修為,能不讓人生疑才怪。隻好微笑道:“老夫人老瞭,記錯瞭!不過你年輕有為,不會師出無門吧?”
“一介書生,不提也罷。”鬼才流氓說道。
“既然不願意說,老夫也不勉強瞭。小女娃,有話就說吧!”水幕天也不想在鬼才流氓身上糾纏。
花惜語看瞭下鬼才那淡定的眼睛,有點奇怪,到底有什麼是他害怕的。隻好硬著頭皮說道:“求尊者救師妹一命!”說完看著鬼才流氓滿意地點頭,而這是劍無鋒也看向鬼才,也很是深意地點瞭點頭。
說完,把很不情願的冷惜語推瞭出去,信白慧這時怒氣才收瞭起來。花惜語接著說道:“我師妹因救劍師兄,無意間被他的劍所傷,現在被那上古妖獸之力侵蝕全身,望尊者能救師妹一命。”
“哦?”水幕天看瞭眼冷惜語,然後再看看地上的那具屍體接著說道:“過來,我看看!”
信白慧這時也說道:“謝尊者救小徒一命。”
水幕天沒有說話,隻是一股靈力進入冷惜語的體內,感覺到那股妖獸之力竟然向自己蔓延。瞬間退瞭出來道:“跟我走吧!”然後就帶著冷惜語一起消失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