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人迷穿成炮灰的萬人嫌【快穿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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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5章 宮鬥文中皇帝早死的白月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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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認錯人瞭。民婦乃是已故秦肇之妻,與陛下素未謀面。”

蕭廷猷瞳孔微縮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“明玥,你以為換個身份,朕就認不出你瞭?”

明玥後退一步,掙脫他的桎梏,“民婦不知陛下在說什麼。若陛下執意糾纏,民婦隻能以死明志。”

她說著,突然拔下發間的銀簪抵在頸間。

沈如璋眸光一沉,但他還未出手阻攔,蕭廷猷已經慌瞭神,“住手!”他急聲道,“朕...朕不逼你。”

明玥的手紋絲不動,“請陛下放民婦離開。”

空氣一時凝滯。蕭廷猷定定凝著她,最終頹然退開一步,“好...你走。”

明玥保持著戒備的姿態,看向一旁的沈如璋道,“王爺可要攔我?”

沈如璋眸光微動,沉聲道:“我派人送你出宮。”

“民婦可不敢,誰知會不會又被人下藥,送到什麼人床上。”

她這句話如穿心箭,直刺蕭廷猷心口。

今日,正是他親手將心愛之人送到沈如璋的床上。他原是想看沈如璋好戲,結果卻是搬起石頭砸瞭自已的腳。

明玥不再看他們二人,轉身欲走,卻又頓住腳步,轉身看向蕭廷猷,“還請陛下告知秦岱去處。”

蕭廷猷閉瞭閉眼,壓下翻湧的情緒,嗓音微啞,“朕已命人送他出宮瞭。”

明玥聞言,微微福身,“謝陛下。”

說罷,她再不回頭,徑直走向宮門。

蕭廷猷望著她遠去的身影,胸口如壓巨石,幾乎窒息。他攥緊拳頭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卻仍抵不過心底翻湧的悔恨與痛意。

沈如璋站在一旁,眸色幽深,緩緩開口,“陛下今日設局,可曾想過此等局面?”

蕭廷猷冷笑一聲,眼底猩紅,“攝政王何必裝模作樣?朕倒要問問,你當日將她趕離京城,如今又厚顏無恥對她糾纏不休,是何居心?”

沈如璋神色不變,“臣不知陛下在說什麼。秦夫人隻是秦肇遺孀,與陛下口中之人毫無幹系,還請陛下莫要再提。”

“呵,好一個毫無幹系!”蕭廷猷怒極反笑,“沈如璋,你以為朕會信你對她的身份一無所知?”

沈如璋淡淡抬眸,“陛下若執意糾纏,隻會逼死她。”

蕭廷猷渾身一震,腦海中閃過方才她以死相逼的畫面,心口絞痛。他死死盯著沈如璋,最終咬牙道:“朕不會放手。倒是攝政王——”

“你曾經對她的所作所為,不會以為她會對你產生情意吧?我與秦夫人至少還有美好過往,而她對你,恐怕隻餘厭惡與恐懼。”

沈如璋被他的話戳中痛處,呼吸微滯。他深吸一口氣,咬緊腮幫,才勉強壓下那股翻湧的怒意,沒有以下犯上。

他抬眸,反擊道:“那我還要感謝陛下才對,讓秦夫人與我有瞭肌膚之親。”

“且夫人今日絕口不認往事,陛下以為你在她心中與我又有何分別?”

蕭廷猷臉色驟變,指節捏得發白,幾乎要暴怒而起。

沈如璋卻已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,躬身道,“時候不早瞭,臣先告退。”

他轉身欲走,卻又在邁步前頓住,背對著蕭廷猷,語氣輕慢而篤定,“對瞭,陛下莫要忘瞭。您已成婚,且天下皆知,而我仍未娶妻。”

他低笑一聲,“秦夫人,即便再嫁,可不會為人妾。”

話音落下,他再不理會蕭廷猷鐵青的臉色,徑直離去。

蕭廷猷站在原地,盯著他的背影,眼中怒火幾乎要燒穿一切。

待他身影消失在宮墻後,他猛地一拳砸向身旁的廊柱,指節瞬間滲出血絲,卻渾然不覺疼痛。

“沈如璋,無恥之尤!”

-

明玥一路行至宮門處,才終於停下腳步。她扶著宮墻,指尖發顫,胸口劇烈起伏。

夜雨不知何時又落瞭下來,冰冷的雨水打濕瞭她的衣衫,她卻渾然不覺。

“嫂嫂!”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
明玥抬頭,見秦岱正焦急地朝她奔來,身後還跟著幾名的宮人。

“嫂嫂,”秦岱一把扶住她,眼中滿是擔憂,“你沒事吧?”

明玥勉強扯出一抹笑,“我沒事,我們回傢。”

秦岱點頭,攙著她上瞭馬車。

車簾落下的一瞬,明玥終於支撐不住,身子一軟,靠在瞭車廂上。

方才在皇帝與攝政王面前她已是破罐破摔,抱著大不瞭一死的心態應對,如今回到安全的地方,一股後怕就湧瞭上來。

秦岱看著她蒼白的臉色,喉結滾動瞭幾下,終究沒能說出安慰的話。

他與嫂嫂在宮中被人迷暈,有能耐做這種事的無外乎兩人,一是攝政王,二是皇帝。

而他醒後,原想去找嫂嫂,最終卻被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孫德全派人攔下。

顯而易見,此局乃皇帝設下。

再聯想嫂嫂的身世,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便是皇帝已知嫂嫂是誰。

而嫂嫂於他昏迷期間在宮中遭遇瞭什麼,他不敢想也不敢問。

在他心中,嫂嫂能活著回來便是萬幸,其餘的他都不在意。

馬車在青石板路上顛簸前行,回到府中,明玥沐浴更衣後推開廂房門,發現秦岱並未回自已的寢屋,而是立在她院子裡,渾身上下被雨水淋濕。

“阿岱?”明玥攏瞭攏衣襟,“你怎麼在這淋雨,還不去休息?著涼瞭怎麼辦?”

秦岱抬起頭,他的聲音在雨中悶悶響起,“嫂嫂,是我沒用...今日於宮中未護好你。”

明玥搖搖頭,“此事與你無關,去歇著吧。”

秦岱卻並未離開,二人對視沉默良久。

看著嫂嫂澄澈如水的雙眸,今日的害怕、擔憂、失而復得,種種情緒湧上秦岱心頭。

他知道他不該,兄長屍骨未寒,可若是不說,嫂嫂怕是一輩子隻會以叔嫂待他,在嫂嫂眼中他永遠隻是兄長的弟弟,而非一個男人。

突然“咚”的一聲悶響。

秦岱竟直挺挺跪在瞭地上,淚水混著雨水在眼眶裡打轉,聲音發顫,“我...我心悅嫂嫂已久。若嫂嫂不嫌,我願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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